契丹文化作为我国游牧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既保留了鲜明的民族性,又因时代变迁衍生出了新的特性。但对此方向研究成果不多且大多时间久远,研究空间依然很大。本人对内蒙古多数博物馆进行过参观和调研并对其中出展率较高的辽代契丹覆面葬面具有很大兴趣。基于文物证据较多且真实性较强使得本人认为此研究价值达到可行水平。
覆面葬在世界范围内一直是学界比较关注的,随着各国考古发掘的更新,这种特殊的葬俗逐渐将各国文化联系在一起,其蕴含的巨大的历史和文化价值值得学术界投来更多的关注和更深的研究。中国丧葬礼仪自古就对遗体收敛十分重视,头部作为身体之首,所以人的面容一直是古人丧葬关注的最重要的部分,通过对墓主人的面饰一般就可以看出其生前的社会地位和在当时的影响力,而面饰自然就成为了承载当时物质与文化诸多因素的载体。契丹的覆面器由蚌壳等发展到金属面具,是一种神圣的寓意和对后人的寄托。到辽中后期具象刻画亡者面貌和拥有具体作用的发展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涉及了契丹和中国其他古老民族发源和发展发重要历史进程;契丹自身文化特殊性和汉文化历史大潮流的普遍性的碰撞;以及丝绸之路连接下中国北方民族和中原大融合和中外上千年的交流联系。通过对契丹覆面葬俗的研究可以展开出一个民族发展的宏伟蓝图也为我国民族团结提供了历史依据。
契丹文化具有极强的包容性,这得益于辽对西域回鹘诸部及中亚波斯等国的“朝贡”贸易与辽对中原和中亚地区的转售贸易通过“草原丝路”不断繁盛,其中西方和中原的产物和文化不断加深对辽代契丹覆面葬的影响。再者,辽代统治者比较开明,契丹人一直是 “草原丝路”的重要参与者。本文目的即是在逻辑合理的前提下对现有研究成果进行汇总,并对辽契丹覆面葬的成因进行着重讨论并提出“外族来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