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作品列表 > 跨媒体艺术系 > 缱绻者呓语 - 李泽明,施宇恒107956实验艺术
李泽明,施宇恒 跨媒体艺术系
作品名称
缱绻者呓语
类别 实验艺术
年代 2022
指导老师
杨晨,武小川,李红军,崔凯敏
描述
复杂缠卷的关系状态一旦被既定定义诠释,便无趣起来,甚至产生了某种被时代教科书式极权印证的巨大嫌疑,使得某些被排斥的“异己”成为了所谓优秀代表的严重敌对方,诱使他们妥协。充满主体意志的亲密关系是无法从此妥协中获益的,甚至会因此从最初的痛苦陷入再度的焦虑之中。 我们追求某种本能带来的期盼希望的可能,并对令我们血液澎湃激昂的溯源展开攻势,然而无法被稀释的感官情绪,迫使我们跌入了主观的双向运动的陷阱之中。我们不得不承认这通过抑制所展现出的温和亲密的表象下潜藏着随时会爆发的巨大危机。 “我们的关系”成为“代表”亦或



Part I


强烈膨胀的“信号”炸裂开,它成为某种特定的暗号令我意识到我的欲望是多么卑劣,或许是吧,但又多么纯粹。每一次的深呼吸,都依旧致使我缺氧,即将跳脱的心脏在我抱怨吃了太多令人上火的诱饵,这毒药干涩着我的嗓子又试图留下某种证明。对面的嗓音夹杂着细微的电流声侵袭着我的听觉,我被辞藻紧紧裹挟住,幸运获得了沉湎于这轻抚的资格,我坚信这是另一种肌肤对话所带来的快感。我抑制不住内心的骚动,结巴地试图得到无限期的抚慰。但又不愿暴露我受到强烈诱惑而陷入迷乱的窘态。词句本身早已并无更多意义,我放空的大脑独独接受你频频突出的气泡在我表面炸开的湿润感,就像两条呆滞金鱼那般。而你的言语早已将我揉搓侵占到顶点。






Part II


头顶警钟大作,强装镇定却摇摆不定的我被压抑得喘不过气,我深知这温柔表象必然是海市蜃楼的幻象。试图寻求真实纯粹的面目,我决定戳破时隐时现踌躇的心绪,深陷诱饵陷阱。我坚信侵略最深处便会获得最为纯粹无法撼动的真实,褪去伪装的诱饵将会展现最清晰的真相。逃离隐匿于所谓表象之中的“客观”评判,我赤裸着渴求、疯狂、贪婪置于你身前。

果不其然,我得到了期盼的所谓的释然解脱的狂欢,我惊喜于此又试图隐忍更疯狂的幻想——印证并留下我的某种特权。陌生暧昧的气息成为了效果极好的致幻麻醉剂,温情带来的快感令人瘙痒不止,我的触觉麻木地沉浸在某种幸福的被侵略动态中,然而一丝细微的不安仿佛导火索般让一切陷入了崩塌的迹象,我不安于如此,闪过的焦虑渴求更多的可能,温情并不是某种理想的终点以及特权。这时我绞尽脑汁更急于彰显自我的主权,我试图留下更多,我的气味,我的呼吸,我的脉搏,我的痕迹。交缠的感官替代了洞察某种破坏性侵略意图的能力,成为相互试探的利刃,拂过的痕迹极好的成为了滚烫的烙印。






Part III


舞台中心若即若离,摇摆不定的我陷入苦闷不能让一切重演,但大脑却清晰刺激着我的神经令我口干舌燥,某一刻我意识到只要不杀死“鲜活而真实”的扶郎,那扶郎就能成为附属品与我一起“活着”。我激动于这完美的想法,而这美丽的泡沫早已令人迷了心智。但不再擦身而过的形式此刻却反而令我束手无措,真心与欺骗在此刻发酵纠缠,令我痛苦不堪,我决定不戳破定格的美妙面目,暗自得意的环绕着扶郎,我多么希望这完美的标本可以一直静置下去,不再是无法捕捉的状态,我倾倒于可以把控缠绕的瞬间。不可触及的理想此刻却如此纯粹,真正以外在形式呈现了出来。

我试图充满仪式感的将赞美充斥于进攻,但却在面对欲望时败下阵来。终究是将欲望从情偶对象上挪开回归于自身的欲望,我意识到在撇开天堂大门的一瞬,真正成为了纵火的共犯。面具使我焦急地通过呼吸去感知肺部依旧在运作,紊乱的气息令我更加歇斯底里,骄傲的狂欢似乎迎来高潮,我试图平抚我的心跳继续接下来的故事。纵使只是一点点的反馈便会令我惊呼继而深陷其中,沉醉的舞蹈使这臆想的对象更加鲜活,应当更加漫长下去,我小声的支吾。

闪念间我发觉这一切终究会迎来空虚的结局,必须搜寻别的出路,我担忧呼唤着去确认自己初次难以言喻的心情。

注视着被我麻醉而陷入麻痹晕头转向的扶郎,劫持紧固于我的掌心之中,贪婪疯狂的欲望侵略似的裹挟冲击着我,疯癫之下的我隐隐自省,有些犹豫摇摆不定先前感官的真实。但这些担忧依旧无法撼动我,我不愿改变现状,就继续这样沉沦深陷下去吧。

“落寞的我凝视着你,我实在太孤独了。纯白的光线太过刺眼,我闭上眼成为那个捡起光的人。我确信我进入了天堂的花园,置身其中并做了一个迷蒙而真实的梦,梦境中所有人的嘴被胶带紧紧裹住,他们颤颤巍巍,浑身被汗水打湿。这里不许拥有言语文字,沟通成为了某种奢望,每个人头上的对话框清晰且高高悬挂着,仿佛刻薄的审判。纵使是侥幸支吾的言语也被白色油漆泼满对话框,一切都被白色肆意渲染填满,唯独剩下白日的黑夜以及黑夜的白昼,两两轻盈缓慢地旋转起幸福的圆舞曲,标本般的对象承载着病态的臆想,天堂的扶郎成为了任何期待的一切,我狂热激昂,通过空气似乎能感觉到微弱的呼吸声。白日梦将眩晕的我绑架堕入更加隐匿的深渊。”






Part IV


焦灼不安,我产生了逐渐增强的严重负罪感,并极力劝解自己我是多么爱ta。我镇静下来进行侦查,竭力确认我们无法被勾销的爱情,以及我无法被贬斥挤压的特殊地位,但这迫使我陷于一度更深的痛苦之中,并谴责自己不该如此苛刻且神经紧绷。我试图从变态扭曲的掌控中获益,并试图尽早排除一切潜在的伤害风险。Ta应当配合我,继而证明忠贞不渝的爱,ta也应当承载自身被虚化的实体,接纳我高尚专一的深情表白,我这样想。需要和欲望都无法被挤压,脱离模具本身就是即将临近崩溃的预兆,我的情绪被捆绑牵引着,不允许这一切的发生。我并不指责对方,并承诺不再疑神疑鬼,刨根究底;一瞬间令我惊恐的察觉到我所深陷的僵局泥潭之广。精美的工艺品自然是不允许一点的磕破划痕的。






Part V


那道杠杆摇摆不定,捉摸不透地陈述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完美意外”。我深知我们早已沉浸于一场充满期待和等待回应的游戏之中。这种结构使自主权跌入了较为尴尬的境地,为了回应某种“公平”,我们不得不试图进行“意外”的塑造。我们清晰这种徒劳的追求往往过于理想化,然而我们依旧选择充耳不闻。这场游戏互动不存在任何周密策略性的计划,而是充满展现、取悦的戏剧性。我们逐渐共建了特有的集体连结系统,这种结构宣扬了个体的某种合作奉献态度,但却并非完整个体所嵌合出的整体。游戏的潜规则是不许被放弃的,他必须不断循环进行下去以达到某种完美的平衡状态。这迫使每次出击都充满着恳求的期待,然而在此时,一旦等待不到回应便会打破“公平”的游戏局面,无论如何如果不想做出麻烦的解释,那就必须阻止独白发生的可能性。

不愿脱离系统的拉锯战进入了一度僵持麻木的状态,某种预判似乎无趣起来。我会感慨今天的拉花使得咖啡口感更加醇厚,然而这似乎出现了太多次,使我陷入了某种精神致幻可能的危机之中,很显然这是被动所致使的后遗症。栖息于这种结构之下,游戏可能会随时停止于随机出现的危机情境中。我时常因此陷入绝望的极端情绪,这对个体来说是一场阶段式的毁灭性危机。抑郁的绝望以及主动的克制成为了我的定时炸弹,有时我会后悔潜移默化地制定这无聊的既定规则以及奢求过度期待的结局,但又或许这样的结局本身也并不值得任何期待。

我在自我制造的绝望之中深深爱着你,一如我应当爱的那样。这样的反馈机制让我清晰回忆起曾经我爱过多少回并且爱上多少次。对爱情我是怎么想的?实际上,我什么名堂也没悟出来。我确实很想知道爱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作为一个当事者,我所能看到的只是它的存在,而不是它的实质。我想弄清楚的东西恰恰正是我期待的东西。当然,可以作点反思,但这反思却寓于一连串的形象之中,结果也就悟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被排斥于逻辑之外,哪里还能好好思考一下。所以,尽管我能够成年累月地发表对爱情的宏论,我顶多只能抓住一些

只鳞片爪,奇思异想的流动中涌现出的一些闪念、断想、妙语等等。在这场爱情的游戏机制格局中,我的立足点有些不对头,我清晰觉察到。




 


Part VI


我讨厌那些坚持既定传统的调酒师,我认为那是伪心的欺骗。

固定的调酒动作,相同的配方比例,是某种无趣至极的洗脑仪式。

平衡,合理的搭配组合,才是一个酒的精髓。

人们往往遵循默认了应当纯饮品鉴威士忌的骗局。

大部分的威士忌从橡木桶中装入瓶中前,都需要经过加水稀释的工序,而且根据原桶酒精度数的不同,一些威士忌还需要加入相当高比例的水。

什么样的威士忌需要加水,加多少水,这些都会对威士忌最终呈现出的风味产生影响,所以威士忌加水也是一件非常考究的事情。

一般来说,威士忌的年份越低,需要加入的水就越多,比如一瓶12年的威士忌,我们可以按照1:1的比例来兑水,因为贮存时间越短的威士忌酒精味道会更刺鼻。随着威士忌熟成时间增加,需要加入的水就越少,比如年份为25年的威士忌,就可以直接饮用。

作为调酒师,“纯净主义”是可以改变的。

让冰冷的酒变得温情,是在主酒调和比例中那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

Bartender(调酒师)便是在酒吧(bar)既定的环境中,能有主权调和属于自己那一比例温柔(tender)的人。

我沉醉于酒精包容性的自由,毕竟调酒师不会谴责任何一个人的宿醉。